混吃等死的南柯

致力于让阿离成为团宠~

来,干一架! (二)


开坑一时爽,填坑火葬场😂😂



↓正文




“公子,早膳来了。”方夜轻敲了敲门,端着一碗清粥进去。

彼时,庚辰正伺候慕容离更衣。一件红色长衫搭在庚辰左臂上,慕容离低着头,看着他给自己整理里面一件被压到的领子。听到方夜的声音,他微微抬起头:“知道了,放着吧。”

庚辰把他的领子理好后,甩手将那火红的长衫抖开,又看了眼慕容离:“公子好似又瘦了些。”说完,他将那衣服收了,在柜子里又重新拿了一件,也是主红,不过下摆上颜色稍浅一些。慕容离看一眼,点了点头,展开修长的双臂,由着庚辰给自己穿上。

“老爷早上都能喝两碗粥,再加三两块糕点,公子就喝一碗清粥,怎么不瘦?”方夜探着头往里面看,公子的腰,真的好细啊……



“慕容公子,在下并非此意,若有得罪之处,还请公子见谅!”齐之侃侧身躲过慕容离的短刃,见他仍不罢休,一个侧翻闪到桌旁拿了佩剑,抬手便挡住他当头劈下的一剑,“公子,在下无意动刀剑,况且如此大庭广众之下,若是……”

“你话太多。”慕容离冷冷说了一句,剑刃一翻,自下挑开齐之侃长剑,“既亮了剑,何须多言?”他纵身而起,落在齐之侃身后,手腕轻翻,绕了个剑花直指他右肩。

齐之侃见道理讲不通,也闭了嘴,只是剑却迟迟没有出鞘,只握着挡了慕容离几剑。慕容离见他如此,心里的火苗一个劲地往上窜:“剑未出鞘,兄台莫不是看不起在下?”

齐之侃往后退了两步,离他指来的剑远些,才道:“慕容公子,在下只是怕伤了您。”

“伤?”慕容离不悦地皱起眉,左脚往前跨了一步,轻瞪他一眼,“谁伤,还不一定。”

“他可是琼川城的大捕头!”老李从角落里冒了出来。刚才两人打得有些激烈,他便干脆地找了一处安全地方窝着,“殴打捕快,你小心老子把你抓进去!”

“李哥,不知者无罪,何必如此吓他?”齐之侃转向慕容离,“慕容公子——”

齐之侃才开口,慕容离的剑又架到他颈边,眼里盛满了愤怒,看着却还是冷清的样子:“你说在下无知?”

齐之侃叹了口气,他是不是真的得罪了他?怎么说什么都不对呢?早知道应该听了隔壁王大娘的话,出门要查查黄历的,可是他一个无神论者,实在是不信这个啊……他为难地开口:“慕容公子,君子动口不动手,我们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聊聊呢?”

“大捕头是吗?”慕容离上下打量他一遍,“在下记住了。”慕容离走到老李面前,慢慢将剑放到他颈上。

老李僵在远处,梗着脖子颤抖道:“你,你要是杀了我,县太爷不会放过你的!”

齐之侃只听见一声轻笑,一道红影闪过,慕容离便出现在门口:“下次若碰上,在下定好好向大捕头讨教一番。”

“头,头儿……”

齐之侃闻言回头,老李眼睛往下瞟瞟,齐之侃便顺着看下去,那地上,竟躺着老李的一缕发!看来这慕容公子,还真是有几分真本事啊……



“先时,我瞧见那个齐捕头摸到公子腰了!”方夜扒着门框子说道,“还捕头呢,分明就是个浪荡子!看咱们公子好看,便忍不住偷香,哼!”

庚辰回头冷冰冰看他一眼,他缩缩脖子,不说话了。庚辰专心帮慕容离扣好腰封上的玉石,道:“公子,今日可还出门?”

“嗯。”慕容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自去用膳,回来我们便走。”

庚辰拱了拱手,经过方夜处时又瞪了他一眼,一会儿又觉不妥,公子说过他年纪小,不能和他计较,便轻声提醒一句:“以后莫在公子面前说这些,公子不喜欢。”

方夜蔫蔫地“哦”了一声,引慕容离到外间用膳。那真真只是一碗清粥,不过是在白粥上撒了几瓣葱花,和一点肉沫沫,也不知道这么淡的东西,自家公子怎么做到日日吃一碗的?换了他,肯定都要摔碗了。

半个时辰后,主仆四人又出了府。庚辰远远地跟着,方夜就像第一次出府似的,对什么都好奇,一会儿跑这儿看,一会儿又看看那儿,只萧然一个乖乖跟在慕容离身边。慕容离还是将燕支别在腰间,眼观前方,即便两边行人盯着他看,他也从不给他们哪怕一个眼神。旁若无人,大概就是讲他这样的。

“让开让开,衙门办案!”

慕容离觉得这声音颇为熟悉,瞥了一眼,就见一白衣人压着一粗布黑衣的人,未出鞘的长剑架在那人颈后,那老李跟另一人在前面开路,气势汹汹。他们好像也注意到慕容离,转头看过来。

“慕容公子?”

“呵,齐大捕头?”







齐:阿离,我是怕伤了你

离:你是说我功夫不济?

齐:……

齐:不知者无罪

离:你说我无知?

齐:……

齐:君子动口不动手

离:你说我不是君子?

齐:……


同情一下开口就肯定得罪炸毛小心眼离的小齐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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